她忍不住笑了笑，点点头：“好。” “……”

更具体地说，是她和陆薄言看着对方的那张照片火了。 不过，陆薄言壁咚她干嘛？

“老东西，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。我很快就会让你见识到，就算十几年过去，就算世界变迁，你和陆薄言也无法改变任何事情。你们还是只能像蝼蚁一样，被我踩在脚底下碾压。我劝你们，不要想着报复，趁还有好日子过，好好享受几天。” 唐玉兰又一次纠正道：“你们要叫‘外、公’。”

苏亦承：“……” 但是，此时此刻，她更多的还是想甩锅。

唐局长的职业生涯中，面对最多的，大概就是康瑞城这种即将穷途末路、满身罪恶的人。 一直以来，念念都太乖巧了，几乎不会哭闹，像个大孩子一样懂事。